张府的管家拦在门前,脸上堆着僵硬的笑:“萧司录,我家大人正在守孝,不便见客。”

        “守孝?”萧琰冷笑,“张侍郎的母亲去年就过世了,何来守孝之说?”他侧身避开管家,径直闯入内院。

        正厅里,一个身着素服的中年男子背对着门而立,手中把玩着一串紫檀佛珠。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竟是张侍郎的堂弟,张谦。

        “萧司录好大的威风。”张谦皮笑肉不笑,“不知今日登门,有何贵干?”

        “我要查你家地窖。”

        张谦的笑容瞬间消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地窖早已废弃,蛛网密布,有什么好查的?”

        “有没有,查过便知。”萧琰挥手示意王勇,“打开地窖。”

        十几个家丁突然从两侧涌出,手持棍棒拦住去路。张谦后退半步,声音发狠:“萧司录,休要欺人太甚!”

        萧琰拔出腰间的佩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阻挠公务,形同谋反。你们谁敢动?”

        僵持间,一阵咳嗽声传来。张老夫人被侍女搀扶着走出,鬓发斑白却眼神锐利:“让他们查。”她看着萧琰,“但若查不出东西,还请司录给老身一个交代。”

        地窖的石门被撬开时,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萧琰举着烛台走下去,台阶上布满青苔,墙角堆着些破旧的木箱。王勇撬开最底层的箱子,里面果然藏着一本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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