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指尖点在地图上的朔州:“这里是边境重镇,驻扎着三万边军。王奎曾在北境服役五年,定是去投靠旧部了。”
话音未落,王勇撞开房门,甲胄上还沾着夜露:“大人,刚接到密报,朔州守将周泰昨日突然调动五千兵马,封锁了通往京城的要道。”
“果然动手了。”萧琰起身取过官印,“赵忠,速拟文书,奏请陛下核查周泰军饷账目。王勇,带二十名精锐,随我去朔州。”
“大人三思!”赵忠拦住他,“周泰手握重兵,此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萧琰按住他的肩,目光扫过案上那枚从张府地窖找到的兵符:“王奎带走的不仅是亲兵,还有张侍郎与边军勾结的账册。若落入周泰手中,北境就危险了。”
次日拂晓,一行人马扮作商队出了城。萧琰换上粗布长衫,腰间别着把不起眼的短刀,混在队伍中。官道两旁的白桦树已染上秋霜,风卷着落叶掠过马蹄,发出萧瑟的声响。
行至半途,前方突然出现一队骑兵。为首的汉子满脸络腮胡,腰间悬着枚虎头令牌——正是周泰的亲卫统领。
“例行检查。”亲卫翻看着商队的货单,目光在萧琰脸上停留片刻,“你们这货看着眼熟啊,像是军库里的制式。”
萧琰心中一紧,货箱里装的确实是从张府抄出的军械,本想作为证据呈给边军都指挥使。他正欲辩解,却见亲卫突然拔刀——刀身映出后方尘烟滚滚,竟是王奎带着人马追来了。
“抓住萧琰!”王奎的嘶吼穿透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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