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看了看周明远的画,只见上面画的是洛阳城的风光,笔法细腻,色彩淡雅,颇有韵味。他指着其中一幅画说道:“这幅画意境深远,我很喜欢。不知老先生肯不肯割爱?”

        周明远连忙说道:“公子若是喜欢,我就送给公子了,怎么还能要公子的钱呢?”

        “那可不行,”萧琰从怀里掏出一些银子,递给周明远,“这是买画的钱,老先生一定要收下。也算是我为您略尽绵薄之力。”

        周明远推辞不过,只好收下银子。他感激地说道:“公子的大恩大德,老朽没齿难忘。若是公子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萧琰点点头,拿着画离开了。他知道,赵晓天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以后的日子里,恐怕还会有更多的麻烦等着他。

        果然,没过几天,赵晓天就又找来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他爹赵德才。赵德才虽然卸任了,但在洛阳城里还是有些势力的。他听说儿子被一个外地书生欺负了,心里很是不快,便想亲自出面,给萧琰一点颜色看看。

        这天下午,萧琰正在客栈里看书,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他走出房间一看,只见赵德才带着一群家丁,堵在了客栈门口。赵晓天站在他爹旁边,得意洋洋地看着萧琰。

        “你就是那个欺负我儿子的萧琰?”赵德才眯着眼睛,打量着萧琰,语气不善。

        “在下萧琰,”萧琰不卑不亢地说道,“不知赵老爷找我有何贵干?”

        “找你有何贵干?”赵德才冷哼一声,“我儿子在洛阳城里向来安分守己,你一个外地来的书生,竟敢欺负他,是不是太不把我们赵家放在眼里了?”

        “赵老爷此言差矣,”萧琰平静地说道,“我与赵公子之间,只是有些误会而已,谈不上欺负。倒是赵公子,在街市上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恐怕有些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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