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殿内,宋濂一脸诚恳的说出了,心中早就打好的腹稿。
“老师,学生已知老师之意,确是为我大明着想。
只是……日蚀发生之后,父皇便有言与我,说天命不足畏。
凡空印案所涉及官员,罪在不赦。
父皇说,这些地方主印官,有些在别的方面做的或许还行,但却没有一个是被冤枉的。
能不顾自己的职责,在空白账册上盖上印,任由别人拿着那些账册去随便填写,侵吞大批民脂民膏的,能是什么好官?
都该杀,绝不赦免。”
朱标说着这些话,禁不住暗自叹息一声。
不是为这些官员们而叹,而是为父皇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而叹。
昨日日蚀发生之后,父皇就对自己说,发生了这等事情,自己这个当朝太子这里,肯定少不了人前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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