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罪行,罄竹难书!
都干出来这种事情了,还敢与我说你不想造反?
你这不是想造反是干什么?!”
朱标哪里还有平素的温和,整个人脸上带着煞气。
言辞极其不客气。
“殿下,这些都是那无法无天的狂徒们干的。
国子学那里,根本不关臣的事儿。
臣一直在东宫这边任事……”
他慌乱出声辩解,想要把自己给摘出来。
“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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