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一激灵,立马老实,“不想了不想了。”
但他心中的惊涛骇浪,依旧没停。
以往,衣服弄脏一点都受不了的人,居然不在意蹭到口红了。
一定是他产生幻觉了吧?
晚些时候,车子稳稳抵达贺桑宁的住处。
她简单道了个别,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傅京宴看她那背影,眼底掠过一抹细微的笑意,很快也回去了。
到家后,他第一时间把衣服换了下来。
虽说口红印经过湿巾浸染,往外延伸了一小块,但唇印仍旧非常清晰。
他看了几秒,随手用衣架挂起来,就没再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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