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宴眼底掠过一抹笑意,面上不显。
他解释说:“这是暗器所伤,确实不算重。”
只要不是枪伤,不是毒、或者扎穿身体的刀伤,在他看来,都不算重。
贺桑宁身为医生,也知道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
可因为面前这个人,是她认识的人。
她就无法当一个完全理智的医生,况且,他还是这样的态度。
她满脸不赞同地看着他,说:“你也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
这么长的伤,一个搞不好,可能会发炎,留疤都只算是小事,一旦伤势感染,严重起来是会要人命的……”
说到这,她低下头去,声音有些闷闷的,“你身上……还有一些疤痕,这是以前留下的吧?”
刚才看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他胸口和腹部,还有两道比较明显的。
其中一道,似乎还是枪伤愈合后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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