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宴哥!”
秦昼委屈地控诉,说:“这事儿真不能怪我,昨晚你们也看到了,是她自己,满小区钻绿化带,说要抓猫。
我好说歹说,把人打回去,结果她就生气了,还朝我发脾气,说要我赔她猫。
我大晚上上哪儿给她找猫?
也是想着她都喝醉了,脑子不清醒,就给她塞了一只毛绒玩偶,忽悠她那就是猫。
结果她抱着就一直哭,说猫死了,都不动了,还说要给它举办葬礼,完事儿还要给它敬酒。”
秦昼越说越委屈,“这也就算了,她还说我是害猫的罪魁祸首,得赔罪,然后就一直让我喝……我不喝她就开始嚎,我这不是怕邻居投诉吗?所以只能舍命陪英雄了……”
傅京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陪着陪着,也醉了?”
秦昼摸了摸鼻子,没有否认。
毕竟他酒量再好,那也不是千杯不倒,喝多了肯定也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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