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宴在他扑上来的那一刻,当即揽着贺桑宁的腰,躲开几步。
他略微垂眸,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目光几乎要把人冻结成冰。
秦昼知道,他宴哥不乐意和这个废物废话,索性代劳。
“朱二少有什么错?不过是看上个女人,对方不从你,惹你生气罢了,怎么就跪地了?
别怂这么快啊,把你刚才的嚣张气势拿出来!”
朱啸齐听着秦昼的话,脸色僵硬,恨不得上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九爷本来已经生气了,秦昼这么做,是在报自己刚才羞辱他的仇吗?
朱啸齐心里恨得不行,但面上不敢表现出分毫,趴在地上一副虔诚模样继续认错。
“刚才是我错了,是我喝多了,我胡言乱语,不是有意要冒犯贺小姐的……”
秦昼漫不经心地看着他,说:“是吗?不见得吧?你口口声声说自己错了,可实际错在哪儿,压根不知道吧?
看来,你们朱家,连这个也没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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