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由本官决定,怕是有些学说,就要从此除名了。”
厅内死一般寂静。
张良的铜板停在指尖,公孙玲珑的羽扇僵在半空,连最桀骜的许慎也瞪大了眼睛。
角落里,一名兵家小弟子突然小声嘀咕:
“那还不如不来……”
“不来?”
萧何耳尖地捕捉到这句话,忽然笑了。
“诸位以为,你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夜风穿堂而过,吹得烛火剧烈摇晃。
墙上众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扭曲变形,如同此刻他们复杂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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