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噬牙狱那些疯子?天真……”
他想起多年前自己也曾尝试驯服那些囚徒。
那些桀骜不驯的眼神,宁死不屈的嘶吼,至今仍会在午夜梦回时浮现。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腕上一道陈年伤疤。
那是“血手人屠”留给他的纪念。
“没有绝对的忠心……”
赵高站起身,宽大的袖袍垂落。
“再凶猛的野兽,也终有反噬的一天。”
一阵夜风穿堂而过,吹得烛火剧烈摇晃。
墙上他的影子忽大忽小,如同蛰伏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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