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低声道:
“长公子仁厚,可有些人未必领情!”
“六公子如今势大,连李斯都倒向了他,若再让他主持祭天,只怕……”
“只怕日后这朝堂之上,再无我儒家立足之地!”
扶苏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他何尝不明白淳于越的担忧?
自赢子夜从桑海归来,朝中风向已然微妙。
那些曾经对他毕恭毕敬的臣子,如今望向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犹疑与权衡。
可越是如此,他越不能失了分寸。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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