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场由田言亲手点燃的***,正以惊人的速度烧向火药桶。
……
而神农堂内室,烛火摇曳。
朱家那张“怒”字面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矮小的身躯蜷在幕榻中,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
“老朱,都安排妥当了。”
司徒万里推门而入,手中铜钱叮当作响,“共工堂那边已经安插了我们的人。”
朱家面具上的表情转为“喜”:“很好。”
他掏出一包药粉推给司徒,“这是‘七日醉’,每日下在值守弟子的饭食里,无色无味,连农家的验毒术都查不出来。”
司徒万里接过药包,在指尖捻了捻:“连服七日才会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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