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稽城。
夜色如墨,烛火在窗纸上投下两道对坐的身影。
胜七的巨阙横在膝头,剑身残缺不全,青铜上布满裂痕与血迹。
他的头发散乱披垂,额头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淌下血水,沿着面颊划出一道狰狞的血痕!
“项氏那群狼崽子不会善罢甘休。”
他摩挲着剑柄上的陈旧血渍,“得先下手为强!”
吴旷的寒蝉在身边静置,寒光细密:“那二将损失惨重,一个重伤,一个更是断了数根肋骨。”
“现在正是——”
“斩草除根的好时机!”
话音刚落!
屋梁上传来细微的咯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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