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地擦拭斧刃：“我带雷豹营走小道，听说会稽城南有片乱葬岗。”
斧面突然映出他扭曲的笑容，“最适合清理门户！”
项羽抓起酒坛仰头痛饮，琥珀色的液体顺着脖颈流进铠甲。
酒坛砸碎在范增脚边时，他转身按住英布的肩膀，力道大得能让常人骨骼碎裂：“记住——”
血腥气随着吐息喷在英布脸上。
“我要亲眼看到昌平君的‘后人’。”
“自然。”
英布抚胸行礼，独眼却瞟向帐外漆黑的夜色，“会稽城最近盗匪横行，死个把贵族…没有大碍。”
他故意这么说，铠甲上的豹纹在火光中如活物般蠕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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