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诛心之举,远比刀斧加身更为残忍。
而一旁的刘季,则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身体如同筛糠般抖动。
黄色的尿液顺着裤腿流下,散发出骚臭之气。
他徒劳地试图蜷缩,却被木枷固定,只能发出呜呜的毫无意义的哀鸣。
往日那点狡黠和无赖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
赢子夜站在高台之上,冷漠地俯视着这一切。
他享受了片刻这由他亲手引导,民心所向的浪潮。
但并未沉溺其中。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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