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并肩向着宫外走去。
扶苏叹了口气,眉头微蹙,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凝重与愤怒:“方才朝堂之上不便多言。”
“愚兄归来途中,已听闻泰山之事……”
“那赵高,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勾结外敌,扰乱大典,其心可诛!”
“不知如今可曾抓捕归案?”
赢子夜摇了摇头,神色平静:“黑冰台与暗河皆在全力追缉,但目前尚未有确切消息传回。”
“赵高经营罗网多年,狡兔三窟,藏匿之术了得,非一时之功。”
他顿了顿,语气转而淡然,仿佛真的并不太在意:“相较于一条丧家之犬,愚弟更为忧心的,是西域的异动和北疆的局势。”
提到北疆。
扶苏的脸上果然露出了深深的忧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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