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年近六十,面色红润,依稀可见清俊,虽然爹讨厌他的谨慎,这何尝不是聪明的处事之道。
刘珏想到他如同藏书库的脑袋,顿生亲切之感。
张安世心头阵阵发凉,顾及刘询还在一旁,温和地道:“听说殿下已经启蒙了,不知进度如何?”
他的本意是问皇帝,毕竟学生口不能言,虽已习字,怕也不能书写连贯的句子。
谁知刘询微微一笑,看向端坐的刘珏难掩骄傲,刘珏眼神炽热,唰唰地挪来竹简,写下他已经学完的经典,然后推到张安世身边。
张安世惊讶地低头:“……”
论语,诗书,商君书?这些都读完了,正在读礼记和韩非子,还想学吕氏春秋?
这对吗??
五岁的小孩儒法兼修,甚至对杂家感兴趣,张安世以为自己活在梦里。
陛下和他念叨淮阳王是神童,他只是一笑而过,没有当真,如今就连竹简上的字都是赏心悦目,除了笔画软一些,已经有了字形和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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