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纯正的保皇党,自然要跟着陛下的步调走,一个伴读而已,不值得他们大惊小怪。
就这么“大惊小怪”了两年,刘珏八岁,上朝变得熟门熟路,教授淮阳王的老师们眼下,也多了两道黑眼圈。
往日的孩童越发抽条,这天,望着依旧没有退休的张安世,刘珏双手递上竹简。
“殿下稍候,臣这就为殿下解释。”
刘珏摇了摇头,示意张安世仔细去瞧。
张安世定睛一看,竟是问政而不是问学,他吃了一惊,神色逐渐复杂。
小孩五岁时的眼神,他能催眠自己是错觉;可如今八岁了,问政问到当朝大司马头上,他实在催眠不了自己,淮阳王的意图已是昭然若揭!
虽然殿下精力充沛,时常折腾他这位老人,但殿下吸收学问的速度,着实生平罕见。三年来,就算张安世再克制再持正,也同刘珏相处出了淡淡的师生情谊——情谊不熟,不浓,却也不能忽略,这是张安世单方面认为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这是一条不归路,咱们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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