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大喜,偏偏宫婢话还没说完:“皇后殿下喝完安胎药便吐了血,太医令察觉那毒十分霸道,怕是要当场难产,怎么也救不回来。”
“可殿下肚子刚疼,脸色就转为了红润,太医令只说这是千古未有之奇事,诊了又诊才发觉,殿下的脉象变得奇怪万分。恐怕、恐怕是腹中的小皇子吸收了母体毒素,殿下才得以安然无恙!”
刘病已霎那体会到何为冰火两重天。他一会喜一会悲,最后神色大恸:“是小皇子吸收了母体毒素……”
是小皇子。
宫婢强忍着悲痛点头,就在这时,帘内传来一声惊叫:“殿下?殿下这是要生了,来人呐,快去唤产婆来!”
继而是太医令凝重的声音:“虽有小皇子护住了母亲,然而此毒毒性之强实乃臣生平罕见,早产已然无法避免。八个月,臣只能尽力而为,皇后殿下,您可千万要为孩子撑住。”
刘病已再也忍不住了,掀开帘大步朝内走去:“平君!”
许皇后高高隆起的肚腹尚没有安稳片刻,便是一阵难以忍受的抽痛。
就算平日再怎么坚强,她也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少女,此时见到相依为命的丈夫,她崩溃大哭:“病已,是淳于衍,是女医淳于衍害了我!你一定要杀了她,还要将她五马分尸,我可怜的孩子,他是代母受过啊……”
听见她语调里的绝望,刘病已泣不成声:“我会的,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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