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都这样想,更不用说本就心中不平的霍显了。

        霍显黑着脸来到含光殿,见到女儿便关切地问:“成君,方才的宫宴,你为什么没参加?”

        霍成君望见霍显很是惊喜,结果听到这么一番话,美艳的脸庞漫上苦涩:“执弓礼这样的场合,三公九卿皆至,后宫之中,唯有皇后拥有出席的资格。”

        “哼,皇后。”霍显抱怨起来,“你父亲真是个老顽固,让那啬夫之女占着后位不挪窝,也不想着拉拔拉拔自己的女儿!”

        许平君的父亲许广汉,从前当过掖庭的啬夫,在形势最困难的时候偷偷接济了养在掖庭的刘病已,也就是那时候,刘病已与许平君相互认识,有了之后的一段缘分。

        霍显最恨的就是这点,许皇后出身如此卑贱,不过是运道好了点,凭什么要她的成君做小伏低?

        霍成君深吸一口气:“母亲……”

        “好好好,我不说了。母亲久不进宫,近来陛下待你如何?”

        霍成君这才露出一个笑:“陛下待我一直很是温柔。虽说留宿的次数比不过椒房殿,但含光殿的东西总是最好的,珍奇数之不尽,女儿享都享不完呢。”

        她知道陛下和皇后共苦过,陛下重情,若要完全撇下皇后显然不现实,她虽不甘心不能独占陛下,但她自信,她在陛下眼里定然是第一。

        霍显却不太满意,她长长叹了口气:“便是珍奇之物再多,也不如膝下有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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