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薄须掸忽然问道:“我听说大汉太子今年十一?”

        “是,大汉太子年纪与您相仿,是皇帝最看重的儿子。”

        龟兹国使臣紧接着道:“与太子一母同胞的弟弟淮阳王,今年八岁,最得皇帝宠爱。”

        薄须掸有些吃惊:“皇帝的看重与宠爱,难道不是集中在同一人身上吗?”

        他虽学了汉话,但到底对汉朝皇室不甚了解,龟兹国使臣连忙解释起来。

        “太子身为嫡长,在汉人的礼法中,天然是皇位的继承人……”

        薄须掸若有所思。

        今时不同往日,汉匈形势早已逆转,匈奴早就不复从前的荣光,被大汉吊着打。

        加上寒潮频繁,每年冻死的牧民牲畜数以万计,父王即便是西域名义上的掌控者,也有些撑不住了,这次特意叮嘱于他,让他观察观察汉朝有多强大。

        若与预想中的一样,他们不是不可以另找出路,再寻单于庭报仇!

        怎么才算强?薄须掸并没有概念,他挠挠头,很快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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