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飞起,半身行尸已有些透明浮肿的脸猛地转过来,灰白眼球满是嗜血的光。
常飞抬手一枪,那张透明的脸就像被针戳破的肥皂泡,蹼一下,汁液乱溅,然后脸皮脱落的脑袋扎进警员的腹腔里。
房间另一扇门位置,两侧墙壁被手雷炸得乌黑,五个脑袋被炸飞的行尸还死死抱着两条大腿,大腿主人其他部位消失不见,或许已炸的四散飞去。
常飞敏锐的观察力,在某个角落里发现了一节指骨和上面套着的手雷拉环。
自爆,也是一种解脱。
这一堆行尸,白大褂,带着照片的证件,还有手套,看似是些科研人员,当然专业制毒也可能这样打扮,但一般不挂证件。
“啪”又是一声枪响,枪声清晰了很多,对方的距离更近了。
常飞伸手推门,锁上的。
看准锁孔位置,扳机一扣,门锁破开。
一条向斜下方延伸的长长甬道,高约3米,宽约2米,半圆形穹顶,四壁是雕花的蓝玻璃,顶部花蕊位置是暖色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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