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过去,当夕阳收回了最后一丝光芒,白日的血色化作了布满小岛的哭泣和哀号。
“医生、医生,我小姨怎么样?”易风见手术室出来一个大夫,立刻迎上去。年轻医生摇了摇头。
“妈的,你摇头什么意思,毛都没长齐就敢做手术,朱全呢,朱全呢?”李树一勃然大怒。
只听“啪”一声,一只手套糊在老教授嘴上,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横肉的光头老医生推开门走出来。
“老杂毛,你还有脸嚎?乌老大俩女儿交给你,你最后都扔到我手术台上?我一脚踹死你!混账孩子,别拉着我,让我踹死这个老杂毛。”常飞赵盾赶紧拦住老医生。
结果胖老头右脚刚抬起来,向后一倒,晕了过去。
又是一阵忙乱,等把老医生放到推过来的病床上,年轻医生才解释道:
“没事儿,老师是累晕了,他之前已连续做了几台手术。手术室里那位小姐,老师说全靠她顽强的生命力,最危险阶段已经挺过去了,但一直没醒,她的情况老师要亲自说明。”
15分钟后,李教授坐在床边紧握住刚缓过来的朱全手。
“朱大哥,都是我的错!乌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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