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风雨声,遮住了仓外谈话的声音。
“如果董老伯死了,要怎么处理尸身,这事儿基地知道了会不会惹来麻烦?”易风的声音。
初来乍到,基地的规矩还是问王崇。
“麻烦肯定是有,而且不单单是我们,负责体检的士兵都免不了受牵连,所以只有大家统一口径,说老董是突发心脏病死的。”
王崇沉思了一下,对四人道。
“搜粮小队在库区死过人吗?有没有什么变异的经验。”易风又问。
“死过,对面小队死过一个,我当时在场,也没什么经验,只记得事情大概经过。”王崇见四个人一起看着自己,显然要讲一讲:
“那人是个40多岁男的,可能是出任务回来受了刺激,突发脑梗,一下子就不行了。怕牵连入门检验的士兵,大家决定等一等、拖一拖时间,再上报,也好让检验放行的官兵少担责任。然后我们几个有经验的,能拿主意的,全副武装守着他。
一直守了大约3个小时,大家都有些松懈了,他有变化了。就跟老董一样,‘嗖’一下就坐起来了。”
“然后呢?醒了?”赵盾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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