虱子,多少年没见过这东西了,竟有些怀念。

        AC228年2月17日

        又是三、四天了,医院外的音讯全无,也不知道外面究竟怎么样了,说不定黄脸婆去银行一看,发现存折里没钱,这会儿正拎着菜刀站在阳台上等我呢!

        从25楼的玻璃窗往外看,似乎市里也发生了骚乱,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吃饱了撑得,这些傻瓜蛋也不看看这是在哪儿,还以为是在美利亚,说上街打砸就打砸,说游行暴乱就游行暴乱!真是有病。

        在东华,自古枪杆子里出政权,拎根椅子腿上街有个屁用。

        外地省份不是说戒严也就戒严了,而且不是社区、街道设岗,是军队戒严站岗。

        去了趟皮肤科,因为我后背肿起了一个包。他们给我贴了一块很大的橡皮膏,刚好老王也在,这才知道跟我一样。

        老王头这个无赖,非说是我传染的。

        结果,两个人每人顶了一块橡皮膏回来。

        皮肤科的赵刚说了,说不用继续穿那件防护服了。我想应该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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