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野猪也不知是从嘴巴里还是从鼻子里“哼哼”了几声,脖子里咕噜咕噜冒血,最后终于没了气息,肥壮的身体摔在桥面上。

        “啊哦,人原来在这儿,但我脑袋是咋回事儿?”如果它们也能说两句人话,或许这就是它们最后的遗言。

        赵盾在运钞车后面拍拍双手,收起马步,捡起地上的钢管。

        易风和叶天语人手一根钢管,钢管的顶端仍闪着红光,各自看一眼脑袋被环切的两头野猪,然后跟赵盾一起奔向常飞的位置。

        对向车道两大一小的野猪,正被常飞用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撩拨的丧心病狂、欲罢不能,当然常飞也很惊讶,这些野猪看似是见识过枪的,而且能轻易的从丧尸群里识别活人的气息,一直追着常飞围追堵截、横冲直撞。

        两只大野猪,一只冲撞摇晃常飞立足的汽车侧面,另一只就会去车头或车尾突然向车上窜,而那只稍小些野猪则更多时候夹杂在丧尸群里,悄摸摸的配合两只大野猪搞突袭。

        常飞对野猪的嗅觉、听觉有心理预期,常识中野猪的视力不太好,但这些长角的显然是例外,甚至常飞感觉自己抬手举枪时,扣动扳机枪响时,野猪似乎就会猛地低头。

        再加上所在车道车多、丧尸也多,丧尸们纷纷向常飞张牙舞爪,而三头野猪就从丧尸堆里、车缝里、车底下冒出来围攻常飞,子弹打在变异野猪身上看似因为其皮厚毛硬,身上还挂着树脂泥浆,竟似没有反应。

        好在三头野猪完全被常飞的挑衅给激怒了,全然顾不上对面车道两只野猪同伴的死活,要知道如果逼急了它们真要跨到对面去,只要找一辆靠近大桥中线的废弃轿车,踩着一样能冲过去,毕竟从目前来看,它们比在大桥上吹风晒太阳的丧尸脑子可好用多了。

        尤其是对面两头野猪毫无防备撞在运钞车上的惨叫声,让常飞这边的三头顿时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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