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点拍外面那个脑袋像黑蟒头的那个,那是铁头。”易风见军官有点不务正业,马上重点提醒。

        “这些黑乎乎的焦炭架子是什么人?”军官不为所动,忍着恶臭拍摄每一个细节,甚至记录仪慢慢扫过了一层层尸体的脸,最后停下了铁头旁边放着的几个焦炭样人形物体上,有的都已经不成个儿,要论一堆了。

        “有一个是我们巡守小队的对长,封三平,大家习惯叫他疯三哥;还有一个是绰号黑鱼,另外两个也都是我们一个小队的,车炸了,烧焦了,就捡回来这么些,也不知道谁是谁。”

        跟黑鱼的小弟也凑上来,站在车厢旁边大声解释。

        “等回去,留守的人肯定要先看看队长,所以我们把两位队长摆在靠外的地方,也不敢随便摞起来,就平躺着。车厢里尸体也不像其它几辆车摆的那么多那么密。”眼镜男也向易风汇报工作情况。

        “等会儿,你说还有几车尸体,比这还多?”年轻军官跟踩了尾巴的三皮猫一样,脑袋差点撞顶棚上。

        “对啊,我们这些人老惨了,走到大坝顶上啥都没干就被雷电给劈了,另外三辆车塞得尸体比这还多。我们只有四个人,只能开四辆车,硬塞硬挤也是没办法。”

        说话的是尿裤子的那个,他此刻裤腿儿也干了,但前胸后背都汗湿了,证明自己无辜的时候必须也要说两句,毕竟新来的军官手上拿着摄像机呢!

        本来还担心回去怎么跟留守的弟兄和家属交待,这下不光有军队的的佐证,还有记录仪记录下来,心里顿时踏实了很多。

        “带我去看看。”军官急不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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