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感应到了易风的存在,原本是过来表现一下的,却莫名其妙就挂了,简直死不瞑目。
易风处理了披甲兽,抽空扫了一眼四周。
刚好看到又一只从房顶上跃起X23变异体,正被高射机枪打的碎肉乱飞,五脏六腑、四肢皮肉凌空飞散,好在村子外围就几户人家,清道夫的锋线只有几个点与房屋擦边接触。
但地面上,已经波涛汹涌了。
“田宝钱,还活着吗?”时间不等人,不能乱打一气,易风通过头盔上的通讯器问。
“活着!”田宝钱的声音传过来,但从喘息来看,正手忙脚乱。
“建议你们营长赶紧的,集中防空炮火先把那几只该死的鸟打下来,要不然大家只能顶着盾牌一味挨打,这仗还怎么打!”
“好,我马上报告!”田宝钱忙不跌的答道。
立竿见影,所有的高射机枪和防空火炮重新矫正了攻击目标,再加上空中电网约束了食人鸟的行动路线,一阵突如其来的防空炮火过后,遭受三番五次打击的食人鸟群终于所剩无几了。
“啊!”又一声刺耳的惨叫从易风右侧田宝钱的移动战壕里传过来。
只见一只X11披甲兽高大的身影像从鸡窝里掏鸡仔一样,把一个士兵从战壕里捏着脖子拎了出来,随之一张嘴,上下牙一碰,倒霉的士兵便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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