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所有人,包括仇朗在内,顿时陷入了无言的伤感与静默中。

        镜头给到美利亚国家公祭仪式最前排一位金发碧眼的夫人,她浑身黑纱,被一个同样一身黑衣的小女孩和一位女军官搀扶着,摄像机的镜头被人扛着慢慢从垂泪的夫人面前轻轻滑过。

        “这是个阴谋,我的丈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忽然,女子一把扯下自己的黑纱,猛地挣脱旁边人的搀扶,两手向前一探,双手抱住了摄像机的镜头,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苍白的脸、鼻涕眼泪瞬间沾满了整个屏幕。

        屏幕前全世界的幸存者都惊呆了!

        信号立刻切换到澳坦利亚主会场。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丝杂音开始出现在各地聚集的人群中,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然后传播、感染、放大、传播、感染、再放大。

        短时间内竟从噪音聚成小溪、又汇成细流、再集成小河,最后竟愈演愈烈一片汪洋。

        客观上讲,清道夫部队因为其出身问题,大部分幸存者们看待他们的眼光跟看待各基地的正规军还是多少有差异的,当然这种差异观一直在缩小,再缩小。

        但远没有达到因疑似遭遇不公、阴谋论,就有一群人为之振臂一呼、齐抱不平的地步。

        更主要是各国各地原本就一直存在的杂音、抱怨、抗议声浪在这种全球直播、举世瞩目的大场面,仿佛一下子找到了新的泄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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