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上午10时,易风溜达着往家属区和指挥部的方向走,前面岔道拐出来两个战士,看样子是从“秦山安保公司培训中心”7层建筑里替班下岗的战士,看走路的军姿应该是新兵。

        “我今天从望远镜里看到了凌晨新搬来的老头的脸,你猜是谁?”高个子的士兵道,北方口音,习惯讲话大声。

        “谁?你认识?”另一个是本地口音,声音不大,但因为有风迎面吹过来,后面的易风也能隐约听清。

        “乌不图,怕他孙子死,帮他孙子临阵脱逃,被撤职查办那个,我以为会被枪毙,没想到躲这儿来了”

        “真的假的?”

        “不信,你下次自己看。”

        “官官相护,冲上去的都是咱们这种穷屌丝,桌椅板凳还是我给搬上去的,早知道给他们暖水壶里撒泡尿了。”

        “得了吧你,就你这点狗胆儿,你能偷偷吐口痰,我立刻给你磕一个。”

        “呸,大哥别说二哥,你有种怎么跟我一起守仓库,有能耐你一枪把老头崩了,反正枪在你手里,也算为民除害。”

        “得了吧,要处理也轮不到我,你没见有便衣警卫押送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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