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钟后,山寨逐渐静了下来,易风一个人站在亭子里,四周几座木屋门口几个持枪守卫若近若离的站着,时而盯一眼易风,时而看一眼正忙碌的同伴。
风雨声愈发密集,易风不得不把自行车向左边挪了挪,右边风把雨吹了进来。
易风脸上的神色慢慢由淡然转为狐疑,又从狐疑变成凝重。就在这可视度大概10米的漫天风雨里,密密麻麻的小光点正以非同寻常的速度向着山寨靠拢来。
“你们罗村长呢?”易风已经看清了这个山寨的大体情况,向着雨中大声喊了一句。
“去北面木墙上巡查去了,有个站岗的小子也说要写信。”正对着易风的一个持枪男子隔着影影绰绰的雨帘回应道。
二话不说,易风把挎包塞进邮包里,从背后抽出工兵铲,迎着暴风雨就冲了出去。
“敌袭!”易风一声大吼,四周端起枪的几个男子顿时一惊,一个距离最近的年轻人愣了愣,追着易风就冲进了雨幕中,其他人看了一下易风两个奔去了北墙,也冲进了雨幕里。
“嘀…….嘀……”山寨代表行尸预警的警报声也已经响起来。
昏天黑地、漫天飞舞的暴风雨中,5米高的木围墙上,一根根被削尖了头的竹杆、树矛,尖头冲下,对准了木墙下的空地。这些竹竿和树矛,有长有短,更有不少因为不够长而特意两根捆在一起。
长期的生存压力让五桂山这种拓荒点的人们早已形成了近乎本能的反应。没有过多的慌乱,只有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狠厉。身材不够高的小孩子们钻山洞,其他人则抓起各种武器,如同溪流汇海般冲向木墙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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