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我想了想,小声地说,“我不知道你……你这样想念我。”

        我只是模模糊糊知道我和人有约定。模模糊糊知道或许我和人有仇。但我对后者的认知深刻过前者:我认为仇恨能让人记得更加刻骨铭心——想想吧,过了七年,我复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捅死我的仇家!

        所以我更倾向于隐瞒这十三段曾经附身其他人的经历。虽然可能会毁约,但我乐观地想,总不会有人对一只鬼念念不忘呀、时间会冲淡一切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沢田纲吉的反应却告诉我,不是这样的。

        他很想念我。

        这样浓烈的想念被捧到我面前,我又不敢置信又彷徨,生怕是错觉,没准他是出于其他目的来做这些。

        眼泪偏偏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珍贵的东西。无论如何它也不会说谎。

        所以沢田纲吉想念我。

        ……那么,是我毁约了。

        “对不起,”我又认真说了一遍,这次声音更大了一点儿,该道歉的时候我绝不会含糊。

        然后我说:“我们重新认识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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