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僵直在半空的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脸颊。

        我心说原来人的脸和手温度是差不多的,再抬头时他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座雕像。

        所以、总之是感受到了吧。

        在他彻底凝固的表情中,我满不在乎地说:“这样可以证明了吧,看清楚了啊,我是真实存在的。才不是什么精神药物就能消灭的存在!什么梦不梦的、阿纲,你想得也太多了!”

        接着我再次抓着他的手,半拖半带地将他牵回教室。我倒不是想怎么着,只是这家伙好像石化了——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午休时间又很短,秉承着同学爱,我还是把他带了回来。

        我把他按到座位上坐好,他呆愣愣地直着上半身,突然往桌子上一趴,把脸埋在了手臂之间。

        他头上好像在冒蒸汽。真的假的?

        山本武过来好奇地问我他怎么了。

        我想了想,回答:“可能没吃午饭饿了。”看看都饿得趴在桌子上了。

        说着我摸了摸肚子:“……我也饿了。”和果子吃完了,琴子奶奶还是没回来,今天没有便当吃……。

        狱寺隼人向他的十代目献殷勤,刚好路过我的书桌,闻言啧了一声,扔过来一个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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