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古古古古古古米啊!

        最后,这人终于说累了,把声音提得高高的:“重点来了!别低头,快听我说!——最后,如果我亲口说‘阿纲你是个勇敢的人’,就说明阿纲你已经通过了考核。沢田纲吉是个勇敢的人!怎么样,你觉得这个仪式怎么样?”

        还不等沢田纲吉发表意见,她就又有了新的想法:“仔细想想这个仪式还是太简单了,一点也不符合我的身份。不如还是这样,在春夏交接的季节里,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找一个天台,俯瞰整座城市,到时候我深沉地宣布……”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我们还是用第一个仪式吧。”

        “仪式”两个字,他说得很艰难。

        为防止她继续发散思维,他手上用了点力,伤口的疼痛冒头,她果然又大呼小叫起来,说他涂药不专心。

        总算揭过去了。

        他松了口气,继续给自己上药。

        说起来刚刚他照镜子时吓了一大跳:鼻子下面挂着两管凝固的鼻血,脸上青一块肿一块,衣服也被扯得破破烂烂,看上去好像在垃圾场里被当成一锅菜狠狠地颠勺了,真是狼狈。

        幸好房间里面就有医药箱,他也有给处理伤口的经验,便自己给自己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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