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嘛,就是这种东西,无节制的暴力与虐待欲。他完全就是暴走状态,信息素几乎也要随着情绪充斥而出,妄图以纯粹的压制来征服另一个alpha,给我整得有点恐同。

        我耳边一阵阵鸣叫,脸颊发热,眼前的视线也模糊起来。

        江森应该仍在质问我什么,我真的希望他看看脑子,人不可能被卡住喉咙还能说话的。他妈的,要不掐死我算了,要不就松手。

        我很想挣扎下,但真怕越挣扎越兴奋。

        真的,alpha都该死,我除外。

        恍惚间,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隐约感觉眼角有泪滑落,随即,那双扼住我的手便微微放松了力道。

        又是片刻,他松开了手。

        我像条被摔在墙上的蛞蝓一样缓缓顺着车瘫倒身子,但最终我还是控制住了身体,只是扶着腰部剧烈呕出了几口空气,肩膀忍不住发抖。

        “抬起头看我。”我看见他锃亮的军靴,又听见上空传来声音,“我让你抬起头。”

        不是,你就可着我折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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