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走到了亚连的休息室,这段路上,我心脏越跳越快。
亚连到底有没有看到那条讯息?如果看到了,为什么没有来?迪森给他发的讯息和江森的是否一样?从套话中,只能确定江森收到的讯息没有直接表明我做了什么,那亚连呢?他如果因为情热期一只在睡觉的话,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每走一步,压力就更大一点。
当我走到门前时,握住门把的手都有点发抖了。
江森反而是那个劝我进去的人了,“既然要告别,就干脆一点。”
干脆死掉吗?
你懂什么!你知不知道会死人啊!
我努力吞咽口水,终于拧开门把手进了休息室,映入眼帘的是亚连安静的睡姿,还有床边已经备好的医疗车。
昏黄的灯光在调配好的抑制剂针管上折射出寒光。
我合上了门,将帽子压低了些,走近床边却发觉了有什么东西压在了他最里侧的枕头下。凑近些看,一部智能终端赫然浮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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