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诚恳道:“抱歉,谢谢你愿意送我回家,但是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也不过是这种事而已,我——”

        “没事。”江森打断了我,他似乎也无措了起来,眉眼皱在一起,不自觉走了几步又立刻停住。“没事的,现在没事了,我能谅解你。”他道。

        江森又道:“不怪你,是我确实没注意到……原来你在害怕,原来是这样……”

        他话说得后面有些犹豫又有些含糊。

        我原本脑子里想的东西一瞬间清空了,下意识夹紧了腿。

        大哥,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好恶心。

        总而言之,最后江森还是派了司机送我回去。

        这段时间,我几乎随行住在医院里,已经许久没有回家了。

        站在破旧的筒子楼下,又走上过分陡峭还破裂的楼梯,环视了一圈墙上无数的“我*你*”“**世界”“傻*中心城***执政官*”脏话喷漆与柰子勾八黄图的涂鸦,我感觉到一阵安心。

        几天不见,这里还是这么贫民窟风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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