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凝随后又去杂货铺补充了各类调味品,现在好像还没引入辣椒,因此只有酸甜苦咸几味调料,想了想萧家穷的叮当响的草棚,于是她又花了八文钱买了几个装调料的小陶罐。
眼看着买的东西越来越多,她干脆在镇上雇了辆驴车,又去了趟蔬菜摊,捡了些萝卜、菌类、芥菜等方便存放的时蔬,一并用驴车拉回了萧家。
等宁凝回到村口,远远就瞧见了萧母带着小儿子站在那里,不知是不是在等她。
待驴车走近,宁凝忙从车上跳下来,迎了上去,萧母原本绷的紧紧的面皮,在看到宁凝后骤然松了,萧家小儿子冷哼了一声,转头打量起驴车上的东西。
萧母正准备招呼宁凝,转头间也看到了驴车上拉的各色食物,震惊地看了看驴车,又转头看了看宁凝,目光间就露出了一抹疑色。
自个儿家里什么情况没谁比她更清楚了,为了给儿子治病和聘这个儿媳妇,萧母将当年萧家的家传玉佩当了,这才换了百来两银子,现在花的只剩下二两,就压在自己屋子的墙角,儿媳妇是哪来的银钱采买?
宁凝来不及解释,先招呼赶驴车的大叔帮忙将米面等物卸下来,堆在前院,然后掏了五枚钱算是付了驴车费用。等赶车大叔走后,宁凝这才推门进了前院。
萧母一脸犹疑地望着满院的物资,惊疑不定地望着宁凝,萧家小儿子更是直接跳起来指着宁凝:“早上我就见你在娘亲屋子里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偷拿了我娘的银钱?”
“延朗,不得无礼!”萧母忙打断小儿子的话。宁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这小叔子名叫萧延朗。
她叹了口气道:“那钱匣子就放在那里,钱有没有丢失你不会自己去看看吗?”
然后转头望着萧母:“我将自己的陪嫁当了,换了些银钱,马上就要过冬了,家里一点粮食都没有存下,两个小的怕是熬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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