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的坐诊大夫就是当初为萧延昭治病的那位,他见萧延昭不仅苏醒,更是能够亲自走到这镇上,简直不敢相信。

        “你能醒过来可真是万幸!老夫也不瞒你,当初给你把脉,下的结论是醒来的可能性不足一成。”老大夫捻了捻胡子说道。

        “劳大夫惦记。”萧延昭淡淡地说。

        “不过你是被重石砸成重伤,虽然接了骨,但是近期还是不要挪动,以静养为主。”说罢,略带责备地看了宁凝一眼,仿佛在谴责她竟让重伤之人从村里来到镇上。

        萧延昭轻咳一声,解释道:“是我要来的,想着在屋内闷了多日,活动活动筋骨。看来是我想左了,等今日回去后就遵医嘱,好好静养。”

        老大夫见他态度诚恳,也没有多说,开了几副静养的药与一瓶外伤的药膏,总计是一两八钱银子。

        难怪说古代穷人连生病的资格都没有。宁凝心里简直在滴血,当银饰换来的银子还不到一天就折腾光了,可是治病救人和盘炕屯粮这些事都是不做不行的,看来还是必须尽快找到搞钱的渠道。

        想到这里她就坐不住了,嘱咐萧延昭在医馆稍作休息,自己则去镇上转一转。

        待宁凝远去之后,萧延昭一改之前的沉默,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有一搭没一搭地与老大夫聊起天来。

        他学识本就不凡,再加上两世为人的累积,谈吐间流露出的见识之广,简直让老大夫惊叹,很快就将萧延昭引为知己,聊得热火朝天。

        待聊天深入之后,萧延昭状似无意地问道:“马上寒冬将至,不知守备可有颁布什么政策帮助大家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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