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没有回音,郁竺抬起头,发现武松正盯着自己,像是想了很久一般,下定决心道:“以后也不必再称我好汉了,你我便结为异姓兄妹,兄妹相称如何?在这茫茫世间,你我皆是无根之人,若能彼此相互扶持,也算难得。”
武松要和自己结拜?郁竺简直喜出望外——武松这人虽然心肠冷硬,但是对于自己的亲人朋友,却能豁出命去保护。
用现在的话说,他属于那种“小圈范围内情感浓度极高”的人。
想到这里,郁竺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张口就想喊声哥哥,脑子里却浮现出那些大汉对着宋江一口一个“哥哥”的场景,顿时觉得有些别扭,心里权衡了下,喊了声“兄长”。
武松点点头,道:“若是以往,你我结拜,需得杀鸡宰羊、祭拜天地神明,只是如今情况特殊,这等虚礼日后找机会补上就是。”
郁竺本身也不在意这些,她要的就是武松一个承诺,在这乱世中给自己的人身安全寻个保障,自是欣然同意。
又休息了片刻,日头已经高照,驱散了些冬日的寒意。
武松活动了下筋骨,已无什么不适的感觉,二人便离开云隐观,继续向东赶路。
在宋代,平民百姓赶路多用驴车。
然而武松和郁竺,一个在逃犯人,一个黑户,实在是没法租赁驴车,只能靠双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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