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瞄了眼武松,见这位方才还怒气冲冲的大汉,此刻已恢复了平静,便连忙挣扎着起身,怀揣着银子一溜烟地躲到了酒案后面。

        大厅里一时间静了下来,武松抬眼望去,只见二楼客房处,隐约有人探头探脑地从栏杆后向下张望,似是想看热闹,却又在瞬间缩回了脑袋。

        虽然事态表面上已经平息,此地终是不宜久留。

        武松和郁竺交换了下眼色,在心里达成了共识。

        于是,两人默契地将桌上刚刚还被武松“嫌弃”的菜一扫而光,随即去石槽处牵起驴子,迅速离开了店家。

        经过一番闹将,天色已渐渐暗淡下来,整个郓城县被一层暮色笼罩。

        街巷里,点点灯火开始闪烁,像是夜空中最早亮起的星星。

        小贩们也陆续收拾起行囊,吆喝声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串串悠长的回音。

        所有人都在归家,只有郁竺和武松无处可去。

        那客邸是好不容易找到的落脚之处,如此,住宿又成了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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