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毕竟不同的个体,朋友间无法相互理解,虽然遗憾,但也正常。
可她——
她算什么?
上香,拜佛,被铺纸,被手里塞笔抄经书?
那笔塞到一半,小孩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卡机似的顿在了原地,半晌后,改塞了条墨锭给她。
你磨墨吧。
他眼底写着这样的话,看她不会,还指导她。
偏僻处的建筑,本身安静,寂寥,青灯古佛,余韵悠长。
周围还燃香。
藤堂静感觉自己听着唱诗班逛巴黎圣母院的时候,宗教气息都没这么浓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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