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院子里看看,往秋桐屋里去了。
二姐儿虽然长得好看,但这两月也不知怎么了,总是忧愁垂泪让人哄,一次两次贾琏还挺喜欢的,次次这么来可不行。
贾琏跟贾蓉是前后脚出的忠勇伯府,也是前后脚回的家。
贾蓉规规矩矩跟贾珍回报,又说了遇见贾琏的事儿。
贾珍冷笑:“早这样不完了?我最看不惯就是西府拿腔作调瞎摆谱,好好一桩事儿,非得自己折腾些波澜出来,图日子过得太舒坦吗?”
因着方才说了贾琏,贾珍思绪不免转到了他身上,进而又想起来尤氏姐妹花。
他叹气:“可惜了。不知道宝玉说了什么,叫柳湘莲悔婚,连带逼死了三姐儿,二姐儿又被收房,不然——”
不然他们三个拿来招待客人,一笼络一个准儿。
贾珍虽然没说出来,但是贾蓉是他儿子,如何猜不到,他越发的屏息静气,不敢言语了。
贾珍挥挥手,索然无味道:“下去吧,留心着忠勇伯府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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