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当日下的旨意,是择一人进京,也没说是谁,算是为数不多的尊重。
花阿赞也没觉得奇怪,大家的权谋课用的都是一套教科书,质子送什么样的、能起到什么作用,他一样门清。
穆川又道:“你想想,北黎人寿命都不长,就是贵族,能活到五十岁顶天了。你选个儿子过来,生一个亲近大魏的孙子,将来兴许还能回去做土司。也就二十来年的事儿,那会儿我肯定还在。你若是养得好,说不定也能看见,还能落叶归根呢。”
花阿赞能臣服于穆川,一来是他够勇猛也够狠,二来,他如果还想跟北黎联系,最好就是通过穆川。
现在又多了一条理由,虽然被穆川逼得不好在明面上信教了,但是他还能回去葬在北黎,要用最传统的礼仪下葬!
“唉……”花阿赞长叹一口气:“我的六子搓格那,他过得不太好,他母亲是个女奴,经常被他的兄弟姐妹欺负,就他来吧。”
“这不就结了?”穆川笑道:“你写封信,我叫他们送去平南镇。”
花阿赞一边叹气,一边又从桌子下头抽了一个卷轴来递给穆川。
穆川先是捏了捏了,花阿赞没好气道:“里头没有匕首。我也不敢行刺于你。”
穆川打开一看,笑道:“还真是张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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