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轻轻吐出一口气,低声说道:“她并未养在宫中。”
原先被呵斥的骑兵立马大声嚷嚷着:“我就说是骗人的,就是一对野鸳鸯……”
“放肆!”宗汝霖摸着胡子,眉心微动,紧接着大声呵斥道。
那骑兵被吓了一跳,脸色青白交加。
“去岁,康王在相州设置大元帅府,檄令会兵大名,下官曾踏冰渡过黄河,求见康王,那时康王正悲恸大哭,打听后听康王身边的宦官康履说过一段隐秘的宫闱往事,官家正在为帝姬痛哭。”宗泽摸着胡子,注视着面前狼狈憔悴的赵端,神色悲悯,“不曾想,有幸能在今日见到您。”
赵端还未从弯弯绕绕的事情中理出头绪,只听到头顶的张三冷笑一声,讥笑道:“虚情假意。”
“大胆。”骑兵呵斥道。
张三冷冷盯着宗汝霖:“但凡有心,何来只是嘴上想念。”
宗汝霖严肃反驳道:“国事千钧,危如累卵,皆系于康王一身,如今忠孝尚难两全,何顾他事。”
张三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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