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就没有固若金汤的朝政,此番金军回去自有利益要分配,又据线报说斡鲁补病亡,他是阿骨打的二子,是金国真正的掌权人之一,他一死,金军内部大乱,这正是壮大我们的时机,北地义士之多,人人都为忠君报国……”
“宗知府。”慕容尚宫平静打断他的话,和气说道,“如今公主重伤未愈,自然会留在汴京疗伤,多亏了您的照拂,如今能看到公主笑颜,汴京有您,外面的人都看得到,公主自然也知道,但公主不过十三,尚且年幼,河北之责太重,我不愿她饱受颠簸,想来宗知府仁爱,也能爱惜晚辈。”
宗泽忍不住失望,可也不好强求,故转移话题:“听闻有一名河东大盗,名王善,麾下已有人马七十万,战车万辆,一直想占据汴京称王,过几日我将前往王善军营,望能归顺此人。”
慕容尚宫认真说道:“此去危险,还请宗知府以己为重。”
“为国之事,不敢自顾其身,只是衙门内人心并不稳定,还请慕容尚宫多多照看。”宗泽真心托付道。
这次他去应天府也不是毫无收获的,拜访了几位同僚,也听闻一个内幕消息。
听闻陛下现在身边最得力的女官,也是当初力劝陛下尽快登基之人,乃是这位慕容尚宫的老师。
他本不屑这等攀龙附凤之事,但听张三所说的营救公主之事,又在第一次见到这位女官后,深觉此人心性之坚毅,实为难得。
如今开封府内缺少主持大局之人,万般艰难之际,也不得不如此。
“不敢,衙门文武俱全,自能主持。”慕容尚宫显然并不想掺和此事,淡淡说道,“明日我就会带公主回集禧观居住,叨扰衙门许久,已然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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