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端立马坐直身子,眼观鼻子鼻观心:“我是说,做人要看自己,不能老想盯着上天,只有人才能帮助人。”

        慕容尚宫勉强点头,出言解释道:“虽然粗俗,但也有点意思,天不渡人,人需自渡,君子靠自己。”

        赵端似懂非懂。

        “善施者,天报以善;善谋者,天予以谋。助人者,非独利他,实自利之端也。”慕容尚宫继续说道,“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公主需谨记。”

        赵端又紧跟着点头。

        “昭公十八年的经和传,公主都要牢记于心,三日后,我会来考教公主。”最后,慕容尚宫布置了大工程的作业。

        赵端愁眉苦脸接下作业。

        “几日前宗知府独自一人劝降了王善,今日要在衙门大摆筵席,请帖已经送来,希望公主能赏脸出席。”布置完作业,慕容尚宫开始说起正事。

        “请我做什么?”赵端不解。

        自从搬回这座据说是赵端从小生活的道观后,慕容尚宫闭门谢客,就连宗泽都进不来,寻常采买是两个哑仆,不过最近慕容尚宫又说要填充道观人员,正在着手选人。

        “您可是公主。”慕容尚宫注视着面前的女孩,那双深邃的眼睛闪烁了片刻,随后意味深长说道,“如今整个北地,谁越得过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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