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早早就知道大相国寺来了不速之客,是那位只见过一面的小公主。

        “她来做什么?”王善惊疑不定,“带了多少人?”

        “就一个人。”放哨的士兵也非常不解,“就那个一直抱着刀的张三。”

        “是他。”王善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眉心紧皱,“是个厉害人。”

        手下人对此不太赞同:“之前就是种地的赤脚,能有多厉害,会耍刀真当自己是勇士不成。”

        “他不是从金营救出公主吗?”又有人反驳道,“脚步很稳,是个练家子。”

        “那可是金人!!是斡鲁补的精锐军营,大宋要有这么厉害的人,何必呆在一个没用的公主身边,去从军立业,自有一番大好前程。”

        “宗泽那老头坏得很,肯定是她特意编造的,这世道只剩下这两位宗亲,一位在应天府,瞧着又要跑了,另外一位就是这位公主,再也没有比公主还能唬人的名头了,对内能拉一波厉害的人赶赴汴京,对外还能吸引金军的主意,掩护那位就知道跑的官家。”

        “前几日听说她在衙门大发雷霆,宗泽都半夜在道观门口站了一个时辰呢。”

        “不会是土地的事情吧?”

        “我不管,说好相国寺所有土地都给我们!这么诓我们,我可不会轻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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