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倒退,他原地没动,薄唇轻捻询问:“你好。和朋友来玩?”
“嗯。”声音也好听,帅哥标配就是全身整套的,女娲有时候真是偏心得令人发指,“你好。”
“没见过你。你朋友叫什么?”
“颜钿雪。”
他点点头:“雪雪。那你呢?”
“经语。”
“和我同姓。”他眼睛半弯,玩笑打趣,“荣幸。”
和报纸上的笑容完全不一样,那对镜的笑容充满硝烟味,这会儿的,如同坠落的雪花,不带任何攻击力,但又把人吸引得不由自主仰头瞩目,无法眨眼。
她说:“经久的经,言语的语。”
他想了想:“经现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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